圈地自萌,拒绝ky!ky我就调戏你!
“慕容离!你放开我!”执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灵堂里回响。
太子的棺椁还停在灵堂中,抱着他的新君已经失去了理智。一阵天旋地转,他被按在冰凉的地板上,钳制着他的力道霸道而坚决,让他的挣扎徒劳无功。
“爱上他了,是吧?”慕容离钳制着执明的双手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中尽是疯狂的嫉妒,“那就让他看着,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!”
“你疯了!放开我……”
“我是疯了!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……”慕容离赤红着眸子,动手撕扯着执明身上那刺痛他双目的孝服。
“来人!来人!”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沉寂的灵堂中尤为刺耳,任由执明怎样的叫唤,偌大的东宫,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。
“不要,慕容离你放开我…唔……”
他在吻他,长驱直入的掠夺,霸道的占有。
执明狠狠咬了慕容离一下,慕容离吃痛,却没有放开他,唇舌交缠间,蔓延着浓浓的血腥味。
离了执明湿软的唇,慕容离的唇上沾染了鲜艳的红,“我的血好喝吗?”
“我一定会杀了你!”执明湿漉漉的眸子里,满满的愤恨不得。
黑沉的眸子里阴鸷得厉害,慕容离冷笑,“杀了我?为了慕容黎?”
“是!”执明不怕死地激怒他,“慕容离,你不要忘了,我是阿黎的侧君,是你的皇嫂!”
慕容离心中一窒,只觉得疼得厉害。
他明明……该是他的妻子!
“皇嫂?呵!你难道还想为他守节?”慕容离用孝服上束腰的麻绳捆住了执明双手,看着身下瓷白的胴体一丝不挂,在散落凌乱的雪白孝服中挣扎扭动着,清冷的眸子更加的黑沉了。“可惜,你以后只能在我身边,夜夜承欢!为我生儿育子!百年之后,也只能冠我的名,和我同穴!”
执明瞪着慕容离,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。“慕容离,你个疯子!”
修长的手指轻抚上执明的眼睛,温柔得骇人,“这双眼睛里,除了我怎么可以有别人呢!”
“阿离……我恨你!”
慕容离突然笑了,他俯下身,轻轻地吻了一下执明的唇,“恨吧!”
只要这双眼睛里只有他,恨又何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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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想开车,你们自己脑补吧…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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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收雨歇,极度的欢愉之后,心里却是空落落的。
慕容离看着执明躺在凌乱的白麻孝服中,像个破败的娃娃,眼神空洞得厉害。
这样的执明让慕容离心疼,理智恢复,他也知道自己做了混账事。
慕容离给执明简单地清理了身子,将他的衣服穿好,小心翼翼地将人拥进怀里。
拥进怀里的人明显的颤了一下,慕容离心头一紧,“执明,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,你别怕……”
可是不管慕容离怎么安抚,怀里的人就像没有听见一样,乖顺却没有生气,任由他抱着。
“执明,过两天我就来接你,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……”
“接我……”怀里传来自嘲的笑,“你把我送进东宫的那一天,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,可是……你只对我说了一句“别反抗他”……”
胸前的衣裳上温热的湿意,让慕容离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,“不会了!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!执明,我会补偿你,我会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坤泽,我把这天下都给你……”
慕容离的话突然停了,身子一僵,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的人。
执明抬头,无惧地看着慕容离,带着水雾的眸子里,是实实在在的杀意。
灵堂的门被打开,一队玄甲卫进入。
“执明!”
“阿离!”
执明耳边听见两个熟悉的声音,下一刻,执明从慕容离怀里被拽出来。
“咣当”一声,一支银制的烛台从两人中间落地,烛台上设有尖钉,原本是用来固定烛身的,现在却染上了殷红的血。
执明素白的孝服上全是血,慕容离的血!
被匆匆进入的阿煦护在怀里,执明看见周旁的玄甲卫都抽出佩刀,泛着寒光的刀刃将他们重重围住。
“阿离!阿离!”刘淑君,不现在是刘太后,一只手扶抱着慕容离,一只手死死压着慕容离腹部的伤口,鲜红的液体从指缝中不断溢出来。
“宣医丞!快!宣医丞……”刘太后的声音慌乱得带着哭腔。
“执明……”慕容离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气若游丝,却还强撑着意识说道,“不要伤了执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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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心殿,紫檀大床上,受伤的新君还未醒来。
那个烛台上的尖钉其实并不长,不过三寸,但要命的是正中要害。
医丞署倾尽了全力,才堪堪保住了慕容离。
陵光坐在床榻边,看着昏迷不醒的慕容离,心里暗叹了一句,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啊!
居然被同一个人捅了两次!
陵光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的这个丈夫了。
不过……
今早,太后下了密召,让东宫侧君执明为太子殉葬。
不同于以往的赐鸩酒白绫,而是被活生生地封进太子棺椁中!
慕容离,怎么办呢?
你再不醒来,你的小情人可就要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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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先欠着,以后有缘再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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